译文
自我远征东山东,回家愿望久成空。如今我从东山回,满天小雨雾蒙蒙。才说要从东山归,我心忧伤早西飞。家常衣服做一件,不再行军事衔枚。野蚕蜷蜷树上爬,田野桑林是它家。露宿将身缩一团,睡在那车底下。
自我远征东山东,回家愿望久成空。如今我从东山回,满天小雨雾蒙蒙。栝楼藤上结了瓜,藤蔓爬到屋檐下。屋内潮湿生地虱,蜘蛛结网当门挂。鹿迹斑斑场上留,磷火闪闪夜间流。家园荒芜并不可怕,越是如此越想家。
自我远征东山东,回家愿望久成空。如今我从东山回,满天小雨雾蒙蒙。白鹳丘上轻叫唤,我妻屋里把气叹。洒扫房舍塞鼠洞,盼我早早回家转。团团葫芦剖两半,撂上柴堆没人管。夫妻不得相
被誉为中国写实主义诗歌的源头的《诗经》,其地位不仅仅在于它的开创性意义,同时也在于它的题材广泛,真切地反映了西周至春秋间的历史、经济、文化、爱情、战争等内容;而且艺术手法高超,写景、叙事、抒情都相当形象细腻,耐人寻味。且赋、比、兴等艺术手法对中国诗歌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其中的《豳风》中的《东山》,就是一篇表现战争题材的,抒情真挚细腻的作品。
《东山》以周公东征为历史背景,以一位普通战士的视角,叙述东征后归家前的复杂真挚的内心感受,来发出对战争的思考和对人民的同情。
诗的开篇,以开门见山,直赋其事的手法,简明直接地表明故事的背景和缘由
《毛诗序》说:“《东山),周公东征(平武庚、管叔之乱)也。周公东征三年而归,劳归士。大夫美之,故作是诗也。”此说无确据。朱熹《诗集传》以为“此周公劳归士词,非大夫美之而作”。说“非大夫美之而作”是,但说“周公劳士之作”则未必然。因为从诗的内容看,这实在是一首征人解甲还乡途中抒发思乡之情的诗,事或与周公东征相关,却不必是周公所作。
全诗四章,章首四句叠咏,文字全同,构成了全诗的主旋律。咏的是士卒在归来的途中,遇到淫雨天气,在写法上与《小雅·采薇》末章“昔我往矣。杨柳依依;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”相近。王夫之说“以乐景写哀,复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”,这里既是“以哀景写
关于此诗的创作背景,历代学者的观点有较大分歧。《毛诗序》说:“《东山),周公东征(平武庚、管叔之乱)也。周公东征三年而归,劳归士。大夫美之,故作是诗也。”朱熹《诗集传》以为“此周公劳归士词,非大夫美之而作”。从诗的内容看,这是一首征人解甲还乡途中抒发思乡之情的诗,事或与周公东征相关,却不一定是周公所作,很可能是还乡士卒所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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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曰:“周其弊乎?”对曰:“殆于必弊者也。《泰誓》曰:‘民之所欲,天必从之。’今王弃高明昭显,而好谗慝暗昧;恶角犀丰盈,而近顽童穷固。去和而取同。夫和实生物,同则不继。以他平他谓之和,故能丰长而物归之;若以同裨同,尽乃弃矣。故先王以土与金、木、水、火杂,以成百物。是以和五味以调口,刚四支以卫体,和六律以聪耳,正七体以役心,平八索以成人,建九纪以立纯德,合十数以训百体。出千品,具万方,计亿事,材兆物,收经入,行姟极。故王者居九畡之田,收经入以食兆民,周训而能用之,和乐如一。夫如是,和之至也。于是乎先王聘后于异姓,求财于有方,择臣取谏工而讲以多物,务和同也。声一无听,色一无文,味一无果,物一不讲。王将弃是类也而与剸同。天夺之明,欲无弊,得乎?”(选自《国语》)
外平不书,此何以书?大其平乎己也。何大其平乎己?庄王围宋,军有七日之粮尔!尽此不胜,将去而归尔。于是使司马子反乘堙而窥宋城。宋华元亦乘堙而出见之。司马子反曰:“子之国何如?”华元曰:“惫矣!”曰:“何如?”曰:“易子而食之,析骸而炊之。”司马子反曰:“嘻!甚矣,惫!虽然,吾闻之也,围者柑马而秣之,使肥者应客。是何子之情也?”华元曰:“吾闻之:君子见人之厄则矜之,小人见人之厄则幸之。吾见子之君子也,是以告情于子也。”司马子反曰:“诺,勉之矣!吾军亦有七日之粮尔!尽此不胜,将去而归尔。”揖而去之。
反于庄王。庄王曰:“何如?”司马子反曰:“惫矣!”曰:“何如?”曰:“易子而食之,析骸而炊之。”庄王曰:“嘻!甚矣,惫!虽然,吾今取此,然后而归尔。”司马子反曰:“不可。臣已告之矣,军有七日之粮尔。”庄王怒曰:“吾使子往视之,子曷为告之?”司马子反曰:“以区区之宋,犹有不欺人之臣,可以楚而无乎?是以告之也。”庄王曰:“诺,舍而止。虽然,吾犹取此,然后归尔。”司马子反曰:“然则君请处于此,臣请归尔。”庄王曰:“子去我而归,吾孰与处于此?吾亦从子而归尔。”引师而去之。故君子大其平乎己也。此皆大 夫也。其称“人”何?贬。曷为贬?平者在下也。